我是被夸奖就会成长的类型

所以怎么日lof都可以

[承花] 我寻思我爸都没这么管过我

* 注意:

我又来搞性转花了

我流典子,吃不下去的请随时关闭,及时止损。


 


“所以我妈跟你说什么了?”花京院系上安全带,把椅背放倒一点,调整成一个更舒服的坐姿,从这个角度能看见承太郎的半个后脑勺。

“她说你想考T大。”这话实在没有什么可信度,因为眼前这个女孩恐怕志不在学,更别说要考T大。她不置可否,没再搭话。

花京院典子,高中三年生,父母是空条家的故交。上周荷莉打电话过来,告诉他花京院家的那个女孩今年到了考生的年龄,据说是想考T大。父母又正好赴海外工作,不放心留下独生女。本想在荷莉处住一段时间,但承太郎正在T大任教,公寓离两边的学校都挺近,于是荷莉自然地替儿子揽下这个任务。

几天后他接到警局的电话,说你家孩子在我们这,你得过来一趟。他起初以为是诈骗,问清姓名后愣了一会儿,这才想起母亲说的那回事。他刚下课,给助教交代些事项后便匆匆开车赶去。到了警局看见那女孩脸上挂了彩,气定神闲地抱胸端坐着。

“我有权请求女性警官对我询问,而且我的监护人不在场。”

她一字一句,抑扬顿挫,神情自若。对面的年轻小警察比她大不了几岁,气不过,愤愤看向旁边的前辈,前辈又看向门口,这下整个屋子的目光都集中在承太郎身上。花京院松开手挪了挪椅子,“行了,监护人来了,你们问吧。”

 

 

据警官介绍,花京院本人虽不算是斗殴的主要参与者——甚至有自卫情节——但下手也不轻。“两名男性出现轻微睾丸挫伤……要是再严重点就得交给家裁所了。”代理监护人脸上阴霾密布,他以为只是带着孩子去学校转转,没想到第一天就得负责捞人。

问话完毕,花京院就可以离开,身体除了脸上的擦伤并无大碍。他给母亲回了个电话,简单说了这边的情况。他本想问问母亲,发现自己的儿子突然从乖巧懂事小男孩变成人高马大不良少年后如何应付,但自觉荷莉模式没法复刻在自己身上,再加上高中生坚持要回自家住,跟她相处想必也不会太久,问了也是没必要。

这是他们见的第二面。第一次是十几年前的长辈聚会,她走路还要人牵手,怯生生地躲在母亲身后,穿着云朵一样轻的公主裙,细软的红发编成小辫。他当时正是花京院的年纪,对大人的其乐融融的聚会兴趣平平,甚至觉得心烦意乱。他不好发作,想溜出去抽根烟,手指还没摸到口袋就被一只小手抓住。他低头,典子仰起小脸,另一只手抓着本画册。他想抽出手,她攥得更紧。不知为什么他心突然软了,把抽烟的事抛到一边,翻来覆去地念了一晚上故事。

不知何时他收起拳头,那些无从排解的热情被倾注在学术上,囿于实验室的时光里棱角也被渐渐消磨。长成可靠的大人好比鱼类上岸,少年人的心气和锋芒像鳞片和鳃,在登上陆地前尽数消失。

 

承太郎上了一天课,再加上花京院也没心思搭理他,安静开车倒更自在。车驶过几个路口,花京院从椅背上坐起身,问:“你要去哪?”

“医院,处理你的伤口。”

她躺回去,“不用,直接送我回家就行。”

他瞥了她一眼,颧骨下方那处擦伤正向他示威,他不作声地调转了方向。

车行至花京院家,女孩跳下车又绕到他的车窗前,敲敲。他降下车窗,“什么事。”“等我一下。”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她拖着个箱子出来,轻车熟路地打开后备箱扔进去。几秒钟后又出现在副驾驶座,“好了,走吧。”

承太郎觉得三叉神经疼得厉害。

 

 

承太郎的公寓相当宽敞,给一人居住甚至有些浪费。室内陈设并不复杂,看不出任何个人情感色彩,且相当整洁,和花京院想象的单身男性居住条件有些出入。他帮她把行李箱拎进一间房,说你先住这儿吧,然后就带上门走开。房间显然是提前收拾过,不知是他亲力亲为还是荷莉女士代劳。她躺在床上,闻到柔顺剂的香味,突然有些想家。没必要逞强的时候还是感觉心里空空的。

还完全没有从今天开始就要住在这里的实感啊,她盯着天花板想。父母居然放心让未成年的女儿和一个比自己大了十多岁的男性住在一块儿——大概是空条家的人品担保吧。虽说长辈们的感情不错,但她对承太郎知之甚少,一段靠父母的描述支撑起来的童年回忆里模糊的脸,高高的个子,年轻有为的海洋学家,任教于T大,未婚。可惜她对海洋不感兴趣,大概没什么共同话题吧。

她就这么百无聊赖地躺着,过了会儿敲门声响起,承太郎隔着门说吃饭了。她一跃而起,原来他还会做饭,本以为那个厨房只是摆设。他脱掉了白色的大衣和帽子,往桌上摆着碗筷,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就过去帮忙。晚餐做得清淡可口,那道金枪鱼煎得尤其漂亮。她起先还怕第一顿饭得到盛情款待反而会尴尬,对方只要把她当作个家里蹲的女儿或妹妹就好,现在看来并无担心的必要。餐桌上一片寂静,她正猜测食不言是空条家家风,这时对方先打破沉默:“听你母亲说你想考T大?”

她干笑两声,“那是我随便说的啦,我可考不上。”虽然直到高中父母都相当纵容自己,但毕竟也到了最后一年,担忧多少还是被摆在台面。她被那谨慎过头的试探弄烦了,随口报出一所大学的名字——名气响亮,离家不算太远,而且自己铁定考不上。两亲松了一口气,又去给自己找了个现成的榜样,也就是对面这位。

他沉默了片刻,说:“过段时间带你去学校看看吧,研究生校区就在市区,离这里二十分钟车程。”见对方没有反应,又补充:“如果你想去本科生校区也可以,等我空下来。”

她含糊地嗯了一声,筷子尖切开一块鱼肉。承太郎就当她同意了。

 

 

第二天承太郎要载她去上学,她一开始百般推脱(“不良少女让家长接送很丢脸耶”“会耽误你上班时间”“女高中生和中年男人走在一起会被人误会诶”),被承太郎悉数挡了回去(“顺路”“没有的事……中年?”)。车停在校门口,她飞快跳下甩上门就走,还没跨进大门有人拍拍肩——“包忘带了”,代理监护人一脸认真。她忿忿接下包,怀疑这人是不是瞬移过来的。他不忘提醒,放学等着我过来。顺路才不是理由,还不是因为自己有前科。事到如今只能认命了,花京院典子! 

傍晚承太郎准时出现。花京院身边围着几个人,她显得很不耐烦。走到车边,几人还不依不饶地跟着。她拉开门跨坐进去“你们走吧,我爸来了。”

“姐,骗谁呢,我们好好谈谈行不。”

一种强烈的压迫感从背后升起,他们回头,一个高大如外国人般的男子不知何时站在身后,周围的空气里似乎自动出现手绘加粗拟声词。他半张脸陷在帽檐投下的阴影里,“你们想谈什么?”他推高帽子露出双眼,目光像液氮枪。

“对不起!”一片疾风骤雨般的弯腰点头,很快不见人影。

花京院得意地朝他们消失的方向摆摆手,“拜拜咯~”然后转向承太郎:“演技可以,配合很默契。”

“是吗。”

“你心情不错呀。”

“还行。”

过了会儿承太郎主动问:“那几个是什么人。”

“一起打过架,不算朋友。”她回答得毫无遮掩。

“他们找你什么事。”

沉默。半晌,花京院金鱼吐泡泡般吐出几个字,“没什么事。”

承太郎把车一停。“你什么时候说了我再走。”

“不走就不走。”

承太郎拉上手刹。

“你真是我爸啊!”她急了,“我爸才不管这么多。”

承太郎熄火,拔钥匙。

“行吧我说,上次打架,就我进去那次,对面那个学校不服,又……哎你别生气,我说了我不想去,他们非让我去,说是就最后一次了。”

“不许去。”

“我才不去。”她假装漫不经心地摆弄着包带,一边偷偷打量他,那双绿色瞳孔里审视的光盯得她发怵。

“我向你保证,行了吧。”她征求意见般地看向他,他的表情终于缓和一点。“开车吧我快饿死了。”

他没发动汽车,反而向她凑了过来。她一慌,下意识伸手去推开他。

“安全带没系。”低沉的嗓音在一个非常近的地方传来,她失神,手指停在他大衣的衣领上。他越过她扯出半截安全带,“自己系上。”他回到原位。花京院讪讪地接过、扣好,脸不合时宜地灼烧起来。她把侧脸贴在车窗上,玻璃凝结一小团白色雾气。

 

 

什么时候成为的不良少女,连她自己都记不太清了。父母的公司规模越来越大,又开拓了海外业务,他们变成一群辗转的鸟,家不过是水边一根栖木。渐渐习惯用银行账户里美妙的数字作为失约和缺位的补偿,道歉说得愈多愈熟练。偶尔用一句“你会理解爸爸妈妈吧,典子”消磨内疚,在得到肯定回答后便心安。花京院把这称为大人们自我欺骗教育模式的成果验收。她也更加纯熟地去回应期待,试探他们因罪恶感产生的宽容。

有一次她回到家,和父亲撞个正着,他肩膀夹着手机,眼睛匆匆瞟过她的深色口红、沉甸甸的耳坠和改得很短的裙子,或许还来不及注意一长一短的筒袜和厚底靴,手忙于翻找几份文件。他飞快地对着手机说些什么,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走了出去,带上门时掀起的风擦过刘海。

她愣在原地。他什么都没说,他根本没意识到这个时间她不该出现在家里。

国中二年级,花京院第一次因为打架进医院,母亲推掉了下午的会议来看她。她手臂脱臼,手掌缠着着纱布。眼角嘴角挂着淤青,脸颊绽开的伤口还没处理,狼狈地沾着土,是摔倒的时候滚上去的。她以为母亲会骂自己几句,可是她没有,甚至连表达关心和心疼都小心翼翼,一种不该出现在母女关系里的拘谨。母亲的最后一句话是,没事了妈妈就先回去了,这两天就别去学校了。她注视着母亲的脸,觉得不仅是一条手臂,好像整个身体都无力动弹了。她靠在床头,听见走廊里回响起拨号声,熟悉的声音在说,下午的会议照常进行。

此时她明白,她所谓的及时行乐就好比不合适的牙齿填充物,轻易就会脱落,而那个空洞依然在,通向她虫蛀般的青春期。

 

“所以我就变成这样咯。”她用像在念报纸连载小说的语气总结,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还要添饭吗。”

“不了,我在减肥!”她趿着拖鞋走回房间,几秒后又探出头,“这周末去T大,你有空的吧?”

 

 

在不良高中生的眼里,花京院也算是个怪胎。她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副观察人类的姿态,轻易不动手,但真正揍起人来冷静又凶狠。此外,整个学校打完架还会想着回去写作业的也就只有她了。而她也确实聪明,虽然身板纤瘦,却很少因为力量的弱势吃亏。

至于花京院本人,她从没把那群人当朋友看,他们爱的无非是她的出手和干脆利落,她也不过是寻个乐子,帮他们结账善后就感恩戴德。小打小闹她懒得掺和,大多数时候就当看热闹。她很清楚自己只是暂时拐进人生的岔道,虽然还没想好何时回归主路,但终究不可能同他们成为一路人。

和承太郎见面那天,是×女高先下的战书。她去了才发现对面还叫了外援。她一看就来气,不良女高中生打架找什么男人过来帮忙。第一个倒霉蛋一上来就朝着她脸打,她一脚想踹他肚子,没想到高估了自己的动态视力,落点向下了些。她这才知道踢蛋真的很痛,也真的好用。下一个也如法炮制,这次直接瞄准,那家伙嗷嗷哭嚎着蜷在地上。她觉得高处不胜寒,兴趣顿减,对身边人说我先回去写作业了。这时门外警笛大作,把门的人慌慌张张冲进来大喊条子来了,她啧了一声这还要你说吗。人群如鸟兽散,最后全给堵门口了,一个没跑。她倒是淡定得很,做笔录时人家问她监护人姓名联系方式,她随口就说都出国了。

直系亲属,其他成年人有没有?

哦,你等等。她翻出手机,从母亲发来的那一大段信息里拎出一行数字一个人名。空条承太郎,就这个。十几分钟后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房间里的光源霎时被削掉一半。他穿着白风衣白长裤,内搭黑色高领,头戴品味奇特的帽子。什么眼光啊,女高中生思忖。然后她收回视线,把椅子向后拉开点,行了,监护人来了,你们问吧。

 

 

观察一段时间后,承太郎怀疑不良少女是花京院刻意营造的外界形象,强悍乖张,但内里还是个普通女孩。他虽从未评价或干涉过她的选择,也不打算成为什么人生导师,她确实发生了一些改变。领巾好好的系上了,头发也梳成整齐的披肩发,耳饰从几副大得夸张的耳环换成了一对小巧的红色耳钉。她甚至开始学习到深夜,他熬夜赶报告是常态,好几次见到花京院的房门底下还有光亮,想去确认她是否真的在学习,又觉得需要给她足够的信任。有一回已经近两点,他忍不住去敲门,花京院肿着眼睛来开门,书本从桌上摊到地板。他留下一句“早点睡吧”,在对方“你不是也还没睡”的关怀下毫无说服力。她兴许是想考大学的,哪怕不是T大,他想。在险些被感动之余,承太郎也忍不住提醒自己对考生的要求不要过低。

他把花京院的近况汇报给母亲,不出所料,荷莉在电话那头早已感动得不行,夸张地说着“真是太好了承太郎,花京院父母都很感谢你,妈妈真是太高兴了……”他皱着眉头挂了电话,想到最近同事和学生常说自己看起来心情不错,或许是吧。

一天半夜花京院去厨房倒水,路过书房时发现门敞开着且灯火通明,里面却没人。她随手打开客厅的灯,沙发上居然有个人,把她吓了一跳。承太郎半躺着靠在沙发上睡着了。她蹑手蹑脚地凑过去蹲下,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对方全无防备熟睡的模样。混血的五官立体又分明,眼窝深邃,睫毛浓密,眉骨下像窝着一片小小的海,鼻梁线条则如罗马柱般挺拔优雅。微卷的黑发似乎是刚修剪过,她猜测那手感或许有点刺痒,类似于抚摸新剪的草坪,这样的联想让她心底涌起一阵喜悦,像升起一群快活的鸽子。她静静地看着,小心翼翼地为他捡起垂落在地的衣摆。有个方方正正的东西从口袋里滑落,是包烟。鬼使神差地她把烟盒塞回自己的口袋,然后飞快地溜回房间。只是顺走一盒烟而已,他睡醒就忘了,她自我开解。这时她才想起忘了倒水,却没有勇气再踏出房门了。



 ×××

脚可能崴了,应该不至于骨折,否则不可能走到这里。话虽如此,她还是走得非常费劲。下手真重啊这群女的,怨气还挺大。她是不屑用器械的,但架不住对面抡着铁棍折椅上来打。虽然不是疤痕体质,这一时半会儿也没法消。

从那个废弃地下停车场走到这里,大约用了二十分钟。今天她久违地翘了两节课,她按下开机键,距离放学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半小时,承太郎那边不知结束了没有。腿真疼。她索性一屁股坐下来,口袋里有什么东西硌在地上,摸出来一看是盒烟,早上莫名其妙就带上的。真可笑,她根本没打火机,也还没学会抽烟。她把烟盒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打开来发现只抽了两三根的样子。

不管怎样都要挨骂了吧,大不了就搬回家去,承蒙照顾,再见。这样想着,她眼一闭心一横,拨通那串号码。


 

空条承太郎今天少见的烦躁,没人敢主动上前关心,那无异于送死。今天早上他告诉花京院自己晚上有个会要开,来不及接她放学,叮嘱她自己回家。花京院嗯嗯啊啊地答应了,虽有些心不在焉,但他也没在意。傍晚他有些心神不宁,打电话回家无人接听,拨花京院的手机直接关机。在听完第八次“请在嘀声后留言”后,他终于没忍住摔了笔,把旁边通知他入场的工作人员吓得够呛。

整个会上手机寂静得像旱季的阿塔卡马沙漠。一直捱到会议结束,电话那头不再是语音信箱,而是占线。他耐着性子等电话打进来,花京院蔫蔫的声音传来:

“喂……对不起。”

“你在哪里。”

“我走不动了,能来接我吗,我在……”

夜色四合,他心急火燎地驱车赶去,在约定的地点看见女高中生。她背靠着马路边的护栏坐下,肿着半张脸,嘴角还有干巴巴的血迹。她看见自己后费劲地招了招手,作出一个嬉皮笑脸的表情。等走到跟前了,她低下头:“别骂我了。”

“不骂你。”他蹲下来,“先告诉我怎么回事。”

“对不起承太郎,我说过是最后一次。”她抓住他的胳膊,声音一点点低下去。

“回家吧。”

过了很久她才抬起头,眼睛湿湿的。记忆里那个小女孩和眼前的画面重叠了。

“能搭把手吗,我没法走了。”

“上来吧,我背你。”他又解释道,“这里不能停车,还得走挺久。”

花京院暗想这句话不说也行,还是顺从地双手环住对方的脖子。

 

“等下把烟还给我。”

“你看见了啊?”

“我没睡着。”

 

“对不起。”她把头埋在他后背,声音有些瓮。

“嗯。”

“……我不是说这件事。”

“我知道。”



 ×××

空条实验室一片沉寂。以往这样的时刻,不是项目死线就是数据搞砸,但今天——十五分钟前空条教授一个神兵天降,毫无征兆地宣布给他们一天的假,有一瞬间他们察觉他的脸上浮现一丝和煦春风般的微笑,或许是大面积的错觉。普通人已经在感恩美好清晨开启全新一天,但他们还未从巨大的震悚中恢复,彼此无言相对,脑海中拼命搜寻着一年以来种种不寻常的线索。

十分钟后,SNS上陆续更新情报——

空条教授订了一束花。

空条换了正装,摘了帽子。

不是玫瑰花。

空条开车出校门了。

……

很难说出确切的时间节点,但大概就是在一年前,空条教授身上起了某些原因未知的变化。光是他在除棘皮动物之外的生物(比如人)上产生了共情能力这一点就足够令人感动落泪的了。此外,空条万年没有更新的推特关注了一个菜谱账号。甚至还有人听到“要回家做饭”这样与单身生活并不十分贴切的发言。一切似乎都指向一个答案,但无名指还未显现端倪,猜测终究还是妄断。直到今天,他们隐隐觉得有些秘密可能会水落石出。

但消息自空条离校后就停止更新,人们百无聊赖地咀嚼着过时信息,试图提炼出些什么,又被一一推翻。有人突兀地来了一句“今天好像是新生入学式”,说完连他自己都觉得没趣,再无下文。手机屏幕徐徐熄灭,像一声不甘心的长叹。



END


逃避论文第三弹本来就是为了自己爽的产物结果写到一半也不是很爽想了想还是发吧对不起写完才发现没起标题这起的是啥破名啊


243 16 /   / 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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